冰上的小甜甜

勇厨。请多指教!鞠躬🙇‍♀️

维勇。 维克托的独白日记

简单说,就是借老维的嘴吹一下勇利。( ̄∇ ̄)




每年冬季,维克托都会和勇利一起回到长谷津,一直住到开春天气变得热起来,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圣彼得堡的家里。这倒并非是圣彼得堡有什么不好,事实上勇利很喜欢那儿,只是维克托很清楚,生在日本的南方24年的勇利是不能长期抵御俄罗斯的严寒的。他绝不想让他爱的人受一丁点儿的罪。更何况他自己又是那么爱和勇利的家人朋友呆在一起呢。

他——维克托 尼基弗洛夫,是冰上的皇帝,花滑世界的传奇。但是没有人知道,又好像众所周知,在他27岁之前,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爱过,或许也没有真正的被爱。

直到胜生勇利的出现。

不过现在回忆起来,那时他对他的爱并非是轰轰烈烈,也没有一见钟情或者一下子陷入狂热。

他是一点一点喜欢上胜生勇利的。

从对他冰面上独一无二的表演感到惊讶开始,一直到进入他的生活。

起初,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面对自己时的反应。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回报给自己一个又一个的惊喜,更没想到他对自己有着这样一种含苞待放式的爱。

 

   他那些有别扭的害羞和发自肺腑的决心渐渐得使他的心脏不听话的狂跳。等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他,依恋起他来的时候,他的心早就被胜生勇利的一举一动所牵动了。

  

  令尼基弗洛夫诧异的是,他不仅不像以前一样讨厌被人牵制,相反还享受着这份紧张,他总觉得,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自己也许真的什么都肯为他做,

为了他,他什么都愿意。

  然而胜生勇利却和从前遇到过的那些所谓的恋人截然不同,他不仅没有要求,甚至还过于小心了,就好像他看不到维克托对他的爱一样。

  在确定关系前的那段时间,维克托确实为这件事苦恼了很久,以至于光是告白就考虑了一百种方法却没有一个能令他满意。

 

当然现在这一切都已时过境迁,那段往事早就成为他们爱情中的一段趣事了。

 

  他们不再年少,不再一味追求浪漫,日子过的平实简单,心却变得更加柔软了,维克托时常暗自感叹他的幸运,在人生的后半程能与幸福相作伴。

   那种甜蜜,就像长谷津春天的阳光一样,就像现在他们就坐在长谷津离家最近的海滩上,午后的艳阳毫不保留的洒在身上时的暖意一样,维克托看着闪闪发亮的海波,第无数次的庆幸,他把他一生中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的爱,全力全部,倾注给了正靠在他肩头的人。

 

   太阳徐徐落下,弥留之前那鲜红的晚霞同时染尽了天空与海面,海风慢慢撩动起二人的发丝,维克托环抱着勇利,安静的抚摸着他身上的那件普通的棉质短袖T恤,那粗糙的质感能够使他安心,因为他也穿着同样的衣服。

    回忆通常会在这个时候涌上心头,维克托也不例外。

 

    他脑中立刻想起了曾经因为衣服二人所吵得不可开交的过往,然而现在想来却能笑出声来,他笑自己的天真,又笑自己能够有这样一位可爱的爱人。

    那还是他们刚结婚那会儿的事情,他也说过他在遇见勇利之前事实上根本就不懂爱,更别说去如何爱了。所以当他一发不可收拾的真正去爱时,『怎样才算是用力』便成了一个课题。

  怎样才能传达出自己的爱,想要珍惜他保护他的心情呢。

  无从所知的维克托慌了神,那时他所能做的就是给他最好的,给他自己认为最美的,最完美的,最至高无上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心也拿给他。

  为此他给勇利一股脑的花钱,带他去最好酒店,吃最好的餐厅,买最贵的衣服。

   然而令他始料不及的结果却是勇利冲他发火了。

   一开始,维克托委屈极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勇利会生气,他根本不在乎自己那该死的养老金还是什么鬼,他只在乎勇利是否过的开心,过的好。

   可是勇利还是要给他计较他以后养老的钱,以后伤病治疗的钱,巴拉巴拉的说了好一堆。而维克托认为这都不是需要他来操心的事。

   

    于是他们吵架了。

  

  这是他们结婚后第一次吵架。事情来得比维克托想的凶猛,他第一次见到勇利激动的冲他拍桌子,口出责备之言。然后,当天晚上他们分开睡了,是勇利主动的,他发完火儿就径直跑到卧室,再出来的时候抱着他的被子枕头还有他维克托 尼基弗洛夫的大抱枕,嘴巴完全撇成了へ的样子,那副神情可怕极了,吓得维克托只有眼珠还能跟随着勇利的身影转动。

   回想起来就是从那天起,他总算记住了へ的读音,事后还对勇利讲了好几次这个梗,气的勇利扑上来拧他的脸方才罢休。

  可是当晚,他并没有这么轻松,自己全心全意付出的爱就这么被否定了,不仅如此,勇利还一点儿都不高兴。这样的结局完全与他的期望背道而驰,他委屈极了,难过极了,也迷茫极了。

究竟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爱有一个出路,自己又究竟做错了什么呢?

深夜,维克托独自躺在空旷的双人床上,翻来覆去想要入睡,却反而使心绞痛愈发清晰。

黑暗中他哭了。

无力,委屈,难受的就像一道铁拳击穿了他的身体,把他打的头破血流。他越想越哭,越哭越想。最后单单默默流泪已经做不到了,他只好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想到激愤处还一边哭,一边锤着床口里念着

“坏勇利!坏勇利!”

维克托根本没想到,这样的夜晚勇利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他一时忘记了,勇利可是一个总是会多想的胆小鬼,是一个爱他比他爱他要久的多,光是看着他的脸就会脸红的人。

  隐藏在黑暗中的不是愤怒的魔鬼而和他同样伤心,同时还深深自责的他灵魂的另一半。

  维克托直到床垫卡蹦一下凹陷下去才察觉到勇利摸黑进了屋,坐在了床沿。他抽抽噎噎勉强止住了眼泪和那孩子气的骂声。

床边的气息清晰的传来,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漆黑中响起,

“你哭了吗?维克托?”

很显然声音的主人也刚刚哭过。

 

“你也哭了吗?勇利?”

 

维克托模仿着那声音反问道。

双方都没有回答。

维克托却觉得自己心忽然轻松了,再也不难受了一丁点也不。

他把埋在枕头里的脸转向勇利在的那一边,他隐约看到融在黑暗中那人影的轮廓微微一动,伸出了胳膊。

  他至今还记得勇利那时朝他趴过来,抱住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走失后终于被主人找回来的小猫,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温柔,比任何时候都温柔,温柔的能感觉得到他的后悔。

  勇利第一次像这样揉动他的头发,亲吻他的脸颊,不停的亲,小鸟一样在他的鼻尖,眼睛和嘴唇上落下轻柔的吻。

   当然,这时维克托的委屈早就已经在九霄云外了,他又一次感到幸福极了,而且兴奋极了。

   他把手绕道勇利脑后按住了要离开的头,嘴巴十分配合的进攻着,而且绝不打算放对方的嘴回去。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吻,可是在那时的二人看来还不够他们塞牙缝呢。

他们拥抱的愈来愈紧,紧的好像永远也分不开了。

“对不起。”

勇利趁着换口气的功夫对维克托说。

“我才是。”

维克托回应道。

他在夜色中牢牢对视着那对深棕的眼睛,那双眼睛也这样看着他。

 忽然噗嗤一声,两个人一齐笑了出来,从抵着脑门小声笑到搂着脖子在床上打滚的大笑,两个人就这样不约而同的忽然觉得,这点事情算什么呢?

他们可是彼此深深相爱呢,他们之间的羁绊不是比什么都令人坚强吗?

  维克托隐约明白了,原来爱的方法或许只需要他陪在他身边,像这样每天每天紧紧的拥抱他,给他一个早安吻,摸摸他的头发,就像勇利摸他那样……

   他回过神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海浪拍打着沙滩,勇利从他的肩膀上抬起头来问他要不要回家。

 于是他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有一句没一句的猜测着今晚会吃什么,忽然勇利问他为什么一直在笑。

维克托听了,笑容又灿烂了几分,他一把揽过他的大男孩,说

“因为某个人总是教会我一些东西呀。”

然后顿了顿,又说:

 “勇利,有你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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